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
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(wān )的模样,没有拒绝。
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,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,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。
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,抬起眼来看着他,低声道:我跟爸爸分开(kāi )七年了,对我而言,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。跟爸爸分开的日子,我是一天(tiān )都过不下去了,所以,从今往后,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,一直——
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,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,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(bào )告,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。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(yàng )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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